万般皆苦,唯有自渡

愿你眉眼如初(九辫同人)陆拾伍

B站,老福特同名。

⚠️禁上升正主⚠️

声明立场:九辫双人粉,社粉。

毒唯给老子滚蛋。

我就写着玩儿的,您各位愿意看的受累担待着看。

 

✨我一直愿你眉眼如初。只是,这世间的污秽涌向你时,我除了缄默,便是无能为力。✨

 


杨九郎坐在车里,等着他们的飞机起飞之后才收起手机发动车子离开机场,路灯照亮漆黑的车内,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平静淡漠,眼底藏着不外露的情绪。

开了酒柜,杨九郎洗了杯子。

他是不喝酒的人,可是现在,他想一醉方休。

他坐在沙发上,低着头,脚边放着酒瓶子,手里拎着玻璃杯,那杯子在他手里转了几圈,杯沿抵在他苍白的唇边,一饮而尽。

辛辣的酒精刺激的他不停的咳嗽了好一阵,他捂着胸口,咳的眼泛泪光,水渍顺着脸颊滑落下去,他伸手抹掉。

屋外的月光明亮的不像话,他抬眼,透过落地窗看着天上挂着的明月,浅笑,他清了清嗓子,伸出拿着酒杯的手臂:“干杯……”他偏头,扬起干干净净的笑意:“杨九郎。”

欢迎回来,好久不见了。

张生打开房门的时候,一屋子的酒气。

他走过去,看着颓然靠着沙发坐在地上的杨九郎,摇了摇他:“淏翔。”

杨九郎顺着他的力道滑落,露出低垂着的眉眼。

张生扶着他坐到沙发上,看着他迷迷瞪瞪睁着的泛着红血丝的眼睛:“不开心吗?不是要回去了吗?”

杨九郎慢腾腾的抬起头看着张生,笑了笑,浓重的嗓音:“我开心啊,我要回去了……我怎么会不开心呢?”

然后他顿了顿,仍旧笑着:“只是啊……”

只是……我还是有一点的伤心罢了。

杨九郎低哑的声音在静悄悄的房间里听起来有点儿沧桑的难过:“只是我还有点儿悲春伤秋罢了,为这世界的恶意。”

离去时的不放过和归来时的伤害,哪怕他说不在意,也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内心的难过了。

郭德纲说的其实杨九郎明白,只是这世上明白道理的人太多,能做到的,太少太少了。杨九郎正在努力做到,正在学着如何让那些伤人的恶意伤不到自己,或者……伤的不要那么深。

张生没说话,只是沉默着拍了拍他的肩。

杨九郎倒下去躺在沙发上,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,顺着眼角划出去两行水渍。

其实我没有那么不在意的,其实我不是那么不难过的,其实……我没有那么宽容的。

所以……再让我难受一下好不好,再让我不那么坚强一下好不好,就在这里,就这么一点时间,我想因为那些没来由的恶意哭泣一会儿。

这之后,杨九郎就真的回来了,从各个意义上,都回来了。

只是……让我独自神伤一会儿,我可以原谅,可以消化,只是需要一点点难过的过程而已。

 

孟鹤堂在机场等着他们,张云雷跟在郭德纲身边,戴着口罩和棒球帽,王九龙走在他身侧,陪着他慢慢的走。

周九良走在最后,他看着孟鹤堂身边围着的粉丝,眉间不明显的皱了一下。

他现在不想看见粉丝,只要一想起这些人中混着肆无忌惮伤害杨九郎伤害德云社的人,他就全身心的拒绝。

孟鹤堂走过来,和郭德纲于谦打了招呼,直直的走到最后的周九良身边。

周九良看着他,眉眼间淡淡的:“先生,您怎么来了?”

孟鹤堂看着周九良,难得的小心翼翼:“我没有怪你的意思,我只是告诉你那件事影响比较不好而已……你不要生气,好不好?”

周九良垂眸:“先生,您说的是事实,我不会生气的,您放心。”

孟鹤堂走在他身侧,还想说话,奈何身边跟着围过来的粉丝实在是不适合听这件事的细情,他扬起笑容,同粉丝打了招呼,拒绝了递过来的礼物,不着痕迹的护着周九良不让粉丝挤到他。

周九良低下头,下压了帽子,遮住自己脸上的表情,他实在是有些心累,不想看见这些了。

孟鹤堂叹息,抬眼对上走在前面的张云雷的眼神,他戴着帽子和口罩,只有一双眼睛在抬头的时候能露出来一些,只是孟鹤堂看见了他眼底的疲惫。

“九郎呢?”他低声询问身边的周九良。

周九良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说:“还在那边呢。”

“不是说回来吗?”

“嗯,他还有点事情要处理。”

孟鹤堂不说话了,他理解了张云雷眼底的疲惫和不安的来源。

杨九郎确实在那边有事情,但是从他和栾云平的交流来看,其实是他想给自己一个时间来缓冲,从杨淏翔变回杨九郎需要一点时间,消化那些铺天盖地的恶意也需要一点时间,他一定是想用最好的状态回归,他一定……不想周围那么多人陪着他难过。

这个人到底温柔到什么地步,才在这么难过的时候,想着的却是不让自己身边的人难过。

周九良的声音轻轻的,但孟鹤堂听的真切。

“先生,九郎和我说不要和您置气,我向您道歉,确实我有点把对这件事的气愤撒到您身上了,对不起。”

孟鹤堂看着周九良:“没事的,我怎么会对你生气呢,我只是担心你因为这件事太生气了而已。没事的,都会解决的,我们会解决这个问题的。”

会解决这个问题的,一定会的。

他们那么好,老天怎么忍心拆开他们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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